任言是要去求祁瑾北,卻不是用昨晚那樣的方式。
可是昨晚她離開之前,隻喝了一杯韓晚晚遞過來的花茶,之後的記憶便是和男人在包廂裡……
韓晚晚瞬間就怔了下,臉色慌張,捏著筷子不知所措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到底加了什麼?”
一字一句,帶著逼問。
咬著唇,韓晚晚眼底冇有遮掩的心慌,下意識抬眸朝著韓俊邁看去。
韓俊邁見狀不好的咳嗽了一聲,看似打圓場:“晚晚,言言說的是怎麼回事?”
可嗓音並冇有多少的意味和斥責。
垂眸,韓晚晚嗓音委屈:“我……我隻是想要幫言言一把,畢竟她去求,肯定冇有昨晚那般的效果好,我都是為了咱們任家好啊。”
“你這孩子!”
韓俊邁歎了口氣,看向任言:“言言,你放心,這件事都是晚晚不好,我到時候會好好教育她的。”
連斥責一句都不肯,韓晚晚可真是有一個好父親。
“對了,你到底有冇有求得祁先生的幫忙?”看著任言麵上毫不掩飾的嘲諷,韓俊邁抿了抿唇,嗓音催促:“我聽說祁先生很好說話的。”
“祁先生是有心幫咱們。”
平淡的看著他,任言嗓音溫涼。
“真的?”韓俊邁立刻笑了起來,爽朗:“我就知道憑著言言的本事,祁先生肯定是會同意的,到時候你媽媽出來,肯定會好好的表揚你的。”
看著眉飛色舞的繼父,任言溫涼的嗓音嘲弄:“可他不喜歡主動的女人。”
笑聲停頓,韓俊邁有些驚訝的睨著她: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意思說的不是很清楚嗎?”剛剛偽裝的溫涼全部消退,隻剩下骨子中的傲居和寒涼,“祁先生不喜歡主動的女人,而你們昨晚一杯茶下去,藥量是多少,我會變成什麼樣,你們心中應該有數。”
不知為何,韓俊邁心頭縈繞著幾分不安。
任言素白的手指有一下冇一下的在餐桌上敲打著,眼角眉梢毫不掩飾著涼薄和譏諷:“所以說,明明一手好棋,都因為你們的自作主張給毀了。”
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死寂。
“你確定是祁先生不喜歡主動的女人,還是說你不想要幫你母親?”
這時,張嬸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,突如其來的話打破了一室的死寂。
如此,就連韓俊邁的臉色也難堪了下來,帶著陰鷙。
“有什麼區彆嗎?”眯眸,任言的眼神淩冽的像是匕首,不輕不重的看過去:“而且任家哪兒有你說話的份兒?”
“你……”
“任言。”韓俊邁的嗓音低沉,重重的砸了下來:“你這是什麼話,誰教你朝長輩發火的?還不趕緊道歉?”
也許是任言無法幫上任家,韓俊邁也懶得偽裝溫和的外表。
“長輩?”從鼻腔中哼出一個調調,任言譏諷的輕笑:“她算是什麼長輩,又算是什麼東西,如果不是看在她是你遠方親戚的份兒上,早就讓她滾出任家了。”
“啪!”
一個巴掌直接落在任言的臉上,毫不猶豫,力道極大。